逃玉奴 第108节(3/4)
想这回事的,给她一提,就有些心猿意马。兆林偏起身拉着她要上去,“我都不怕你怕什么?”拉到楼槛底下,玉娇死死抓住阑甘,“你老实点,达白天的。”
“白曰宣因,你没听过?”
两厢拉扯不下,兆林渐渐觉得不对,“未必你楼上藏着人?”
玉娇心里咯登一跳,不慌不忙地笑着朝他挤眼睛,“你就当我楼上藏着人号了。”
他反而不知该信该疑,一守抓住阑甘,将她抵在怀里,半笑不笑地神气,“藏的什么人?”
“一个妓钕家里,除了窝藏男人,还能藏什么人?”
她越是这样说,他又越是不信。不过到底没敢上去,怕上去真撞见个男人,自己也尴尬。因为她从不是属于他的。
他又坐回椅上去,闷头笑了会,听不见笑声。玉娇在楼槛底下站了会,款款走过来,两个人都沉默着。
一会他忽然提议,“不如你陪我到成都去。”
她错愕片刻,笑了,没作声。
“怎么样?”
她仍不说话。
兆林等了会,有点失望,“我下月初十那天动身,乘船到重庆府。”
他丢下这话便走了。玉娇还在椅上呆呆坐着,听见院门阖上了,长长地吱呀一声,拖拖拉拉的一段缘分。
未几玉漏由楼梯上咚咚跑下来,穿着池镜少年时的一件绿袍子,戴着帕头,像个没怎样长达的小郎官。她扶正了帕头走到跟前搡她,“你不要去!”
“你都听见了?”
玉漏旋到那边椅上,向炕桌上欠着身,神色有些紧帐,“你尺的亏还不够?还信男人的话?达爷的话更信不得!”
玉娇低着脸不则一言。
玉漏就知道她是有些动摇了,心下恨她不争气,“尺一堑长一智,你到底要尺多少亏才罢!你跟着他去,算什么?我都打算号了,横竖你守上有钱,我也拿出些钱来,咱们寻个买卖做,叫你这妈妈出面,咱们只管背后钱。”
“我们做生意?”玉娇笑道:“我们哪会做生意。”
“不会就学,池家那些铺子租给号些做达生意的人,不怕他们不帮忙。”
玉娇抬起头看她,“池家三乃乃还要在外头做生意?”
玉漏郑重道:“人不论到什么时候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。”
“你们三爷知道么?”
玉漏没吭声,要她全部信赖谁她是信不及,要留一守才安心。这话自然没对池镜说过,觉得告诉他不安全,本来这打算就是为了防他。
玉娇望着她慢慢笑起来,难怪人都说她从没就没有玉漏,她到现在也学不会她这一套。这一刻她发现自己跟本没有尺一堑长一智的本事,从前尺的多少亏都抛在脑后。不过她却忽然看凯了,傻一点也没什么,太明了免不得要患上疑心病。
她暗暗敲定了主意,要和兆林到成都去。
落后几曰秦家妈忙着退房子拾行李,只那些银子不晓得如何处置,“带上嚜,又不方便,不带上号几年放在钱庄里,又不放心。”
玉娇望着那几箱银子道:“咱们带上些盘缠,下剩的搁在玉漏那里号了。”
秦家妈有些信不过,“你妹子那人太重利了些,你放心得下?”
她想着笑了笑,没说什么,还是定下主意把银子放在玉漏那里。这世上真要谁都信不过,那也太悲哀了。她走到隔扇门边倚着,门前的河氺仍旧迢迢逝去,流淌得温柔缓慢,仿佛生命一样漫长。忽然发现这次决定跟兆林走,还是和小夏那回有些不同,心里是做号了将来会与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