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妻妻?”她装作随口一问的样子,实际却竖起了两只耳朵,准备好好听一听。
沈惜枝轻轻点头,“嗯。”
听到妻子的名字,她下意识露出一点笑来,一看就过得十分幸福。
楚晚棠低头理了理袖子,问,“我朝磨镜并不算多,你们怎么会想到自己是磨镜的?”
“啊,这……我也不知晓,是我妻子拿了聘礼上门与我家说亲的。”
“是渝归姑娘求娶的你?”
“嗯。”
沈惜枝俏脸微红,又听对方问,“她求娶你,你家里便答应了?父母亲人呢,也不曾反对吗。”
提到那些人,沈惜枝脸上笑容淡去些许,“我妻子带了聘礼而来,他们有什么好不同意的。”
楚晚棠看出她与父母关系似有不睦,及时噤了声,但心中还是有些好奇,当晚就在被窝里与表姐探讨完毕了。
“原来她竟有这种父母,真是看不出来,我见她总是温软娇俏,也不怯场,还以为她至少是家庭和睦。”
池厢月耸了耸肩,“渝归养媳妇儿养的好呗,我可是亲眼见过她父母来要钱的,还想打她呢,幸好被我拦下了。”
楚晚棠很喜欢听表姐说在这发生的事,听她说完便一点一点蹭进她怀里,语气有些骄傲,“嗯,我知道表姐是很好很好的人,碰见这种事,表姐一定会帮忙的。”
“嗯哼。”
宋渝归与沈惜枝也刚刚洗完澡躺下,小姑娘一点一点蹭进妻子怀里,与她咬耳朵,做贼似的轻声说,“妻君,我觉得池姑娘的表妹是个磨镜。”
她翻了个身,揽住妻子雪白柔软的身体,将她拥进怀里。
昨天闹的晚早上又起得早,她其实有些困了,听见这句话,下巴搁在妻子肩窝,眼眸只睁了挑缝儿,声音含糊不清,“嗯?你怎么知道的?”
沈惜枝不会隐瞒妻子,她将自己往妻子怀里塞了塞,红着脸努力无视身下作乱的手指,温声道,“今日楚姑娘一直问我关于磨镜的事。”
“她或许只是好奇?”
“可她的语气十分向往,羡慕我虽长于山野,身上却没有家族长辈的束缚。”
这倒是听起来真有点像了。
宋渝归点头,不过人家的事她也懒得管,磨镜就磨镜呗,只要不喜欢我老婆就行。
然而下一刻,沈惜枝说出的话又让她重燃兴趣。
“我觉得楚姑娘仿佛对池姑娘有意。”
宋渝归:垂死病中惊坐起!
“果真吗?”
脸上透着对八卦的渴望。
“嗯嗯,她总是看池姑娘呢,听见池姑娘和宋姑娘关系好,时常在一起玩,还不高兴了,与我说池姑娘不过是因她不在才会和旁人玩的,如今她来了,池姑娘只会与她玩。”
沈惜枝自己也爱上过一根木头,对旁人眼里深藏的爱意十分敏锐,反正她就觉得楚姑娘喜欢池姑娘,池姑娘怕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呢,只拿楚姑娘当妹妹疼着。
“额~你轻点呀!”
宋渝归被新鲜出炉的八卦惊到,一时没注意,掐着她了。
见媳妇儿疼,她才连忙收回手,脸色都着急了几分,“很,很用力吗,我不是故意的,等会儿,我给你看看。”
她说着就往被子底下钻,急得沈惜枝忍住身体的反应又往后退。
做什么呀!
这不是要羞死人了吗?
宋渝归都抱着人屁股将脸凑过去了,忽而又顿住,尴尬的松开她从里面钻出来,“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