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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她今日没折腾软乎乎面团一样的大白屁股,上面半点痕迹也无,被她拿帕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擦干净。
沈惜枝埋在被子里,遮掩住轻细的呜咽声。
洗完屁股,她又去换了一盆水,沈惜枝自然以为渝归姐姐是要给自己洗了,下意识要往榻里面爬,却不想被人一把抓住脚踝,拖了回来。
小姑娘无辜且茫然的向后看去。
宋渝归无奈,“你怕什么,脚还没洗呢。”
好像,好像是没洗。
沈惜枝心虚,轻轻应了一声,“哦。”
接着便坐回去,精致小巧的玉足落于人手,她也并不挣扎,虽然生气,但妻子要如何对她,她都是认的。
乖的跟什么似的。
宋渝归心肠软软,摸了摸小媳妇儿软软的脚心,又一次浸湿帕子,亲自给她擦脚。
沈惜枝一惊,下意识往回缩了缩白嫩玉足,却没有成功,仍被人握在手心把玩,微凉的帕子一点一点擦过去,从脚后跟至足心,又到根根圆润漂亮的脚趾。
总之是被擦了个遍,将人弄得浑身都要冒热气,快蒸熟了,才放开,她连滚带爬卷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,小脸也埋到被子里面,一副不愿见人的羞样。
宋渝归隔着被子拍拍媳妇儿小屁股,温声道,“那我也去洗了,你等等我?”
里面没人说话,只被子里凸起的人影耸动了两下。
似为作答,她笑了笑,简单给自己清洗一番,带着凉意上了床榻。
一上去就扯过被子,将自己盖起来。
沈惜枝没有防备,叫她扯走了被子,半个雪白身子露在外头,叫风一吹,可冷了。
她还没来得及生气,便有一只手落在她腰上,将她往后一搂,她被迫陷在人微凉的怀里。
“渝归姐姐!你太冷了。”
小姑娘抱怨出声,宋渝归只当没听见,红肚兜仍挂在身前,露出大片雪白的蝴蝶骨。
她便凑近,在蝴蝶骨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,含糊哄她,“等会儿就暖了嘛,我抱抱你。”
她只说是抱抱,却从来没老实过,后头亲完了又掰着肩膀将人翻过身来,见她脸颊红红,便把她拉到自己面前,对着红润的唇瓣咬了咬。
沈惜枝垂眸,更没眼看了。
她如此,宋渝归眯了眯眼睛,有些恨铁不成钢,“能不能把你绑我时的劲头拿出来,如今羞成这样,谁看了不觉得是我在强迫你,可分明你我也算两情相悦,是你先喜欢我的!”
喜欢我,向我索求的是这人,现在害羞不已,总是不让碰的还是你!
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我也是女人,凭什么你的海比我的深?
沈惜枝嗫嚅两声,得附耳过去,才能听清她说的是,“今时不同往日……”
“哦,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不喜欢你的时候你才会大着胆子主动一点?我一喜欢你了,你就像只乌龟一样缩回龟壳里?”
宋渝归简直不敢相信,世上怎有这样的人,得不到时百般想要,得到了就不要也行了?
越想越气,沈惜枝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解释呢,屋里就响起清脆的啪声。
她打我屁股!
小姑娘顿时怒目而视,还有些委屈,说话就说话,怎么还打人呢……
宋渝归打完了,见她瞪着一双水润润清澈的大眼睛,仿佛被她怎样狠狠的欺负了,又有些心软,媳妇可爱,确实不能因她可爱就老是欺负她。
“咳,谁叫你不如从前主动的。”
自从她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