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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时候没怎么出来了,见众人都不提过往,松了一口气。田娘子倒是气色很好,她的丈夫马上就要去赴任正印官,官位虽然不大,但是是一县之主,没有上头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了。千里搭凉棚,总有散的那一日。
锦娘对蒋羡道:“不知为什么,刚从汴京出来的时候总觉得很兴奋,现在见到这么多离合之事,我又觉得其实汴京也挺好。”
蒋羡就没有锦娘这么多愁善感了,韩主簿一走,新任主簿还未过来,蒋羡得兼管主簿一事。主簿一般都是辅助县令办事,所以,他要做好县尉本职工作后,还得处理县令的事情,忙的不可开交。
当然,锦娘也有事情要做,她双面异色绣已经成功了。
还有好消息便是罗大从汴京过来,带了不少消息过来,先是家中的事情,蒋六老爷春天生了一场病,好在有郑氏照料妥当,已经无大碍。锦娘的弟弟扬哥儿在府学考试中考了第三,不过,听说魏家三婶带了魏老太到汴京。
锦娘则问道:“我祖母也住在甜水巷了么?”
罗大摇头:“不是。”
说罢,罗大也拿了一封信出来,这也是扬哥儿代笔写的,原来母亲提及祖母过来,打算接到甜水巷住些日子,等锦娘她们回去,他们再搬走。但是盛哥儿娶的媳妇有了身孕,三婶饭都不会做,还是得祖母过去照顾,祖母素来疼宠小儿子一家,当然去了盛哥儿那里。
除了这些家事,罗大自然也说起了亲戚们的事情,比如周存之得罪了执政,自请去江陵做通判,蒋羡的朋友彭三郎又去给张九郎做了帮闲,再有彭三郎的姐姐,也就是蒋延之妻得了急病去世了……
连蒋羡都唏嘘:“咱们不过出来两年,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。”
“是啊,二公子竟然去江陵做通判了?”锦娘心想江陵府可是自己老家,她还想等自己有余钱的时候能在江陵置办些田亩宅院,狡兔三窟嘛。
蒋羡却非常警醒,他是早就察觉到周存之似乎对妻子有些意思的,但是妻子呢?她毕竟在周家待过几年……
故而,他连忙拿话岔开:“周二哥性子素来我行我素,但这也未必不是避祸之选。”
“也是,远离纷争也好。”锦娘点头。
还有一些官场的事情,蒋羡说要去书房问罗大,锦娘则清点罗大带来的东西,金梁桥的赁钱五百贯,甜水巷的赁钱三百贯,两顷地的收成一百五十贯,除此之外还有卖的家禽家畜鸡蛋鸭蛋一共三十贯,总共是九百八十贯。
锦娘则让阿盈清点出两匹好布、两饼茶还有五贯的一张交子,等会儿打赏罗大。
罗大在家中休息了三日,又通过锦娘联系,坐着顾家的船去汴京。
等他离开之后,锦娘在金银铺为自己打了些钗环,又在皮货店买了几块皮子,在绒线铺和丝线铺购置了不少丝线。
锦娘新打了钗环,又开了旧匣子,给了阿盈一对珠花,青蓉一根银簪子,这两个丫头得了头饰都很欢喜。
当然在一阵买买买之后,锦娘则把银钱都封好,不准备再从里面拿钱出来用了。
“娘子,通判夫人请您过去。”外面有人道。
自从申知军上任后,通判娘子可算是省心不少,再也不会三日一小宴,五日一大宴了。后来她还要和侯县令的妹子结亲,当然侯县令下台之后,亲事也退了,如今是她孙女儿定亲,想请锦娘去做全福人。
做全福人的事情锦娘是非常有经验的,她当然答应下来,就像她做绣娘是一份职业,做全福太太也是一份职业,她反正是挺尽职的。
先查看男方回的定礼,若有不妥和媒人沟通,礼盒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