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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,也会考虑到我的想法。那么你进门后,你婆婆就是你的上官,她的心腹游妈妈、朱雀几个,你就挑几个和你性情合得来的,先小施恩惠,再着意笼络,如此她们帮你说一两句,消息互通有无,比什么都强。”锦娘几乎是倾囊相授。筠姐儿越听越觉得自己摸到真谛了,又道:“娘亲,那‘俗官雅做’呢?”
锦娘笑道:“比如你婆婆让你管钱,你这是俗官了吧,越是管家,就越不能贪污,一文钱的油水都不要贪墨。”
“那女儿肯定不会贪的。最后一个,热官冷做呢?”
“这就是越位高权重,越要待人亲和有礼,不要张扬自家权势。若有一日,你爹你弟弟都显赫,那更要谦和有礼。”锦娘叮嘱。
筠姐儿心服口服:“女儿受教了。”
当然,筠姐儿身边的人,锦娘也是搭配得当,习秋细心忠心,范四能够帮忙打理生意和庄田,娇杏性情温和,但又绵里藏针,将来能够帮女儿弹压底下的人,她丈夫胡成也够机灵。
过了几日,等锦娘恢复如初时,宁哥儿府学休沐了。
再他回来之前,锦娘已经派人把他的卧房收拾的齐整干净,又让人摆了茶花、三角梅放他小书房,新做的皮袄夹袄也都薰的暖烘烘的。
宁哥儿回来时,喝着热汤,穿着暖烘烘的新袄,再看床铺收拾的整齐,一时竟昏昏欲睡。
筠姐儿帮他点了一根安息香,和锦娘一起蹑手蹑脚的出来。
“弟弟定然是很累了。”筠姐儿道。
锦娘叹了一声:“可不是,还有多年要熬呢。咱们也不能代替他读书,这条路总归是他自己要走的。”
母女二人出来,拢了拢皮袄,又进了正房说话。
这边周三娘子也正和周四娘子说话:“你家大娘年纪也不小了,且到了说亲的年纪,如今妹夫可是待御史,清流中的清流,正是定亲的好时节,你们怎么想的?”
周四娘子道:“依照我说,找个简单些的人家,简简单单的最好了。也不要那种大家族,太过复杂,若是独子最好了。”
但说完,她又悲觉得古代好像更崇尚大家族抱团,又道:“其实我们如今才回来不久,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周三娘子素来很有分寸感,倒是不再多问,不过还是道:“也不打紧,明年又有举子进京,到时候寻个读书人最好不过了。”
周四娘子知晓在这个朝代,那可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,也笑道:“到时候还多麻烦三姐呢。”
“麻烦什么,你我都是一家人,应该的。”周三娘子笑道。
二人闲话几句,周三娘子离开了,周四娘子把长女喊过来,问她道:“近来还在读书么?”
“是啊,就是冬日墨很难研开。”孙大姑娘和筠姐儿年纪相仿,筠姐儿翻来就十四岁了,她也差不多。
和她差不多大的官宦人家的姑娘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定亲了,自己的亲事何从提起?家中刚置办下宅子,若是这般快说了亲,人家必定要问嫁妆的,她哪里来的嫁妆?
周四娘子也正愁钱花,丈夫官位是升了,但是地方有田亩补贴,京里却少了些补贴。还好孙家有行商的堂兄,人家送也只不过送了二百贯过来,这也实在是太少了,但是他生意上有什么事情,还得用自家的名头。
如此,倒也是烦恼了。
但她在女儿面前不说这些,只道:“娘对你说过,该争取的便要争取,那日在刘老夫人,荀大娘子面前你怎么那般木讷,寻常你都是很好的。”
“娘,我一个六品官的女儿,怎好说那么多?你看蒋筠不也是人家不点到她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