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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脑袋里空白一片,那些认知颇丰的经验与游刃有余,被支配着攀上云端,到后面只剩一些节节败退,零零续续,迷失的chuan。这个吻太刺激了,刺激到所有的迂回与顾虑就此不堪一击。
孟姜沉迷失神地握住齐思嘉的手。
……
*
齐思嘉是从家里睡醒的,睁眼时,四周静悄悄的,客房床铺冰凉一片,孟姜早就离开了。
踩上拖鞋,从主卧逛到客房,再到浴室。一圈后确认没有另外一个的身影,齐思嘉掏出手机,给孟姜发去了一条短信。
意料之中没有回复。
这是个和往常一样的清晨,起床洗脸刷牙,镜面里清冷寡淡的自己表情与平时没什么两样,唯一的区别。吐出牙膏时,刷久了,用力了,上火了,出了血沫。
齐思嘉冷淡看一眼,打开水龙头,将染血的膏体泡沫冲走。
牙刷丢入水杯,刷头歪斜,碰到旁边同款的青葱绿刷头,与齐思嘉放置随性的牙刷不同。
另外的这支摆放极其讲究,仿佛站了军姿,朝向都与杯体正中对齐,讲究而美观。
齐思嘉走到门口,脚步忽然顿住,回头把乱放的牙刷抽出来,与刚才体面的牙刷摆放出平齐的角度。
做完这些,门铃被摁响。
今天去开门的速度比以前至少要快一分钟,黑人助理有些惊讶,收了手机,摆出笑说:“齐老师,早啊。”
话落目光往齐思嘉脖颈看去好几眼。
齐思嘉穿搭每天都差不多一个固定风格,圆领灰青打底外罩着保暖棉服,偶尔会戴围巾挡风,今天没有。
脖颈敞在空气里,领口到锁骨下一寸,与锁骨修直的连成一条曲线,她的脖颈比很多明星上体型课练出来的天鹅颈都要更好看几分。
然而这不是黑人助理关注重点,那上面此刻被咬了惨不忍睹的吻痕。
齐思嘉像是没事人一样,一点未遮,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语气平静说:“早。”
*
从齐思嘉家里离开时,才五点,刺骨凉风从外扑到脸上,孟姜当时对一门之隔沉睡的齐思嘉抱有一丝烦躁。
司机过来接得她,当时脸都没有洗,头发也散着,把司机都吓住了。
那个时候只有一个想法,先别见了吧,丢人。
但早上七点,齐思嘉发来一条短信。
说:【早上好。】
孟姜盯着齐思嘉早晚安如常的问好,看了足足半个小时,点击删除。
事后,她叫司机停车,站在车外夹起根烟,点燃,心情烦躁就想抽一根,却迟迟都没有点燃。
孟姜不是烟鬼,她对自己身材管理很苛刻,生活状态也并不是糜烂的醉生梦死。
类似昨晚的宿醉,最多一年也就一年一次。
烟对她也并不是常备物品,只有在烦透的时候,才会叼一根。
过去那么多年,能令孟姜烦透的事情不多,戒齐思嘉时期,烟是那时消愁的手段。
烟叼在嘴上,仍旧是烦的。
烦躁于这烟她抽不了了。
会顾虑嘴巴里留有烟味,舌吻的时候,会不会令齐思嘉间接呑掉二手烟。
昨晚那个深吻,漱口了没有,呕吐了应该会漱口吧。
那样刺激的吻,如果没有漱口怎么亲的下去,太下头了。
想到这里,孟姜拧眉,敛下心里七上八下脏脏的情绪,自嘲还没有怎么着,自己跟小女生似的。
手臂上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