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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东西?我只是……我只是喜欢他,我没有错!”王太妃眼里浮现一丝怜悯与疼惜,却又不得不硬下心肠:“你要时刻谨记你自己的身份,你生来便是南昭的灾煞,能活着已是你父王开恩,你怎可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?”
“我不服!!”司墨牵动着沉重的锁链,在地牢里发出暗哑叮铃的声响,他绝望地伸出手,抓住了祖母的手腕,“祖母,祖母……我好恨啊!如果要这样绝望地活着,为何当初不杀了我?”
王太妃轻抚过他终究被泪水打湿的脸庞,轻声道:“你终究是衢婉和你父王的孩子,是衢晚给了你这条命,你应该要感谢他们,而不是憎恨。”
“又不是我想要的这条命!凭何这样对我?!”
“你若心生憎恨,我那里也留不得你,待你在这儿伤好些,便去宝华寺带发修行去吧!”
“我,我不去!祖母,我不去宝华寺,你别赶我走,求求你!连你也不要我了吗?”
王太妃深吸了口气,双眼泛红,硬下心肠道:“你这次属实犯了不可原谅的错,罚你去宝华寺里抄写经书,已经是格外开恩了,阿墨,人要认命,这便是你的命,你记住了吗?”
“我不……”司墨哀嚎着:“到底什么是命?命运不公,这命我不认!!”
“冥顽不灵!”王太妃痛心疾首的甩开了他,悲愤转身离去。
“祖母!祖母……我不想呆在这里,你带我一起走吧!祖母!!!”
牢门的锁链重新上了锁,也仿佛在他的心门上重重落下了一把锁,原以为祖母是有些疼爱他的,原来不是啊!
想来从小到大,祖母总是一遍又一遍对他说,别惹事,你要认命,绝不可违抗你的哥哥和父亲,你是南昭的灾煞,能活着你要感恩。
你能活着,你要感恩。
他现在知道了,祖母不是真的爱他,只是想将他训诫成无用之人,一个没有任何威胁的傀儡。
一旦他这个傀儡有了攻击性,开始不听话了,她就会将他弃如敝屣。
把他一个人丢在那荒山野岭,自生自灭。
司墨悲绝冷笑了声,双眼猩红,满是狠戾与绝决:“我再也不会祈求你们的爱了,从今以后我想要的东西,我会自己抢过来!谁敢阻我,我就杀了谁!”
回去的路上,老嬷嬷终是没忍住问道:“老太妃,阿墨毕竟是您从小看到大的,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?”
王太妃沉痛的长叹了声:“江山易改,秉性难移!那孩子的眼睛,看人时总带着难驯的兽性,有时候我看着都有些害怕。”
她怜悯阿墨,也怜悯南昭的未来,阿墨的性子,若不遏制,迟早有一天一旦让他寻到机会,定会将这天下搅混,造下不可挽回的局面。
前厅已经安静了,宾客散去,红烛也已经快要燃尽。
贴身小童走了进来,福了福身:“世子妃,天将亮了,小的给您去打热水,早些歇下吧。”
司明果然不会来了。
封熙兰垂下双眸,掩去那丝不甘与失落,却也坦然接受了这个结果:“嗯,去打水替我洗漱吧。”
“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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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凌一拂放回去半月有余,差人送来了一封请贴,说是账本已经核对好,让封越过去查阅,正好把土地庄子做好交接。
封越看完请贴,扔进炉子里烧了个干净。
“主公,我们今晚要过去吗?”慕云华抱着手里的长剑凝眉,“这黑心肝的玩意,定是埋伏了陷井等着我们过去!”
封越冷笑了声:“去,当然要去,不入虎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