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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的团子拱了两下,继续装死。秦深耐心地坐下:“起来把补汤喝了好不好?”
团子一动也不动。
秦深将汤放下,坐在床上。手刚碰到那鼓鼓的一团,那一团就跟泄愤一样,飞速把他的手顶走。
团子声音闷闷地:“你在叫谁?”
秦深试探:“小宜?”
团子哼了一声。
秦深突然福至心灵,好像知道眼前这个团子的想法了。
他轻笑了一声,要把她的被子掀开:“先出来好不好,会闷坏的。”
顿了顿,他又补充道:“老婆?”
秦深声音很沉,讲这话的时候却有些放轻,带着无限的缱绻。
床上的一团这次终于拱了两下,表示有所反应。
但人儿还是没从团子里面出来。
秦深却恍若未觉,仍然道:“老婆,起来把汤喝了好不好?”
连着叫了几声,床上的团子却好像还不满意。
甚至更生气了。
见她还是不肯讲话,秦深故意又混着叫了两声“小宜”和“老婆”,直到那个团子彻底生气了。
阮宜一把掀起头顶的被子:“秦深你是个大笨蛋!”
秦深这才看到她眼角都红了,骂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哽咽,甚至因为昨天喊了太久,还有点喑哑。
而一双晶莹的杏眼,已经含上水痕了。
咬着唇,又生气,又委屈。
没想把她惹哭。
何况她哭了这么多次,秦深怕她失水。
他连忙坐到床上,不顾她挣脱也要强硬地抱住她:“好好好,是老公的错,不该惹你生气的。”
“生气了就打我,别哭好不好。”
他轻柔地擦去她眼角欲落未落的泪水。
声音低沉而喑哑,却像含着无尽的缱绻:“好不好,宝宝?”
终于听到她想听到的那个称呼。
阮宜不知不觉软下来,但还是把小脸高傲地扬了过去。
实则已经羞得发红。
这人叫就叫嘛,故意说得那么字正腔圆干嘛。
见她情绪平复下来,秦深吻了吻她额头:“先喝汤好不好,要失水了。”
这个词让阮宜眉头一跳,又想当成鹌鹑
埋到被子里。
秦深及时阻拦住鹌鹑的动作。
鹌鹑不得不埋到他怀里,闷声:“都怪你。”
要不是他昨天……
她也不会,流了那么多水。
要不是他一开始不叫她,她也不会迟迟不出来。
前边的那个问题,秦深没法解释,毕竟他易感期确实有些掩饰不住本性。
好在后边的问题,他还是能辩解几句的。
他揉着她发酸的腰,哄她:“想叫多少声宝宝,我都叫给你听。”
阮宜剜他一眼:“那你刚才不叫。”
秦深定定地看着她,笑容莫名有些深意。
阮宜被他笑得发毛,眨了眨眼,不确定地问:“你,你笑什么。”
“我只是担心,现在也叫你宝宝,你会害羞。然后又生气怎么办?”
“我才不会生气——”
阮宜下意识辩解的话,遇到男人意味深长加重的那个“现在”,突然卡在了嗓子眼。
她突然想了起来,他叫她宝宝的时候,就是进得特别深的时候。
男人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