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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她就因为哭得太久,哭得眼尾红红的,鼻子也红红的,现在连脸都红了,整个人看起来特别的娇,还有着一丝撩人的欲,勾人心痒。荆献不是什么好人,不会轻易对一个人生出恻隐之心。
眼前的小姑娘让他两次破戒,并非他成了大善人。
他目光很深地看着她,锋利凸起的喉结上下滚了滚,饶有兴味地笑了声:“你觉得我想怎样?”
喻安然咬了咬唇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
荆献摸了下她脑袋:“起来吧,以后到了陌生的地方别乱跑。”
喻安然直点头:“嗯嗯嗯。”
荆献站起身:“走吧。”
喻安然手撑着地正要起身,却痛苦地“咝”了声。
“怎么了?”荆献问。
喻安然一脸尴尬地说:“腿麻了,手也破了。”
荆献再次蹲下,抬手轻抚着她脸,眸如深渊般看着她:“就你这样,还敢说我想怎样都可以。”拇指滑过她脸,停在她唇角,低沉的嗓音带了点笑,“你能承受吗?”
还是第三次?喻安然看着台上的荆献,猜想那段经历对他而言,不值一提。
再次见面,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,却对彼此十分陌生。
许是台上人太敏锐,意识到有人注视着他,刹那间,两道目光交汇,喻安然胆战心惊地低头,台上投来的目光却挥之不去。
她紧紧地握着自己包柄,压抑着心底穿过的激流。
发言很快结束,连浔起身,“走吧,我们去看看秦老师,话说秦老师的办公室在哪?”
喻安然随之起身,“一楼应该有指引牌,我们去找找。”
不过迈出会议厅一步,面前便落下道阴影。
适才还在台上的人,此刻,离她不过半米距离,正垂眸注视着她。
喻安然喉咙有些发紧,不敢抬头看人,生怕露馅,发出的那个音节也被她咬在舌头里,“荆……”
她该叫他什么,荆墨,还是荆献?
他不是荆墨,可喻安然也叫不出荆献,喻喻两人生疏得很,她怎就轻易地认出他来。
连发现她没跟上,回过头的连浔,也毫不犹豫地叫了声“荆墨”。
那个字卡在喉咙里,不上不下。
“上荆才见,喻小姐这就认不出了?”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她上方落下,带有玩味。
喻安然仿佛猛然惊醒,连忙接了句,“荆先生。”
“叫我名字。”
她磕磕绊绊道,“荆、荆献。”
无论是在床上,还是在床下,她都没有这么叫过他。
荆献这两个字,念得不标准就是“荆情”,念标准了,也得上齿擦着舌才能念出来。
仿佛,单是这个名字,就带有无限缱绻。
荆献原本低眸看着他,此刻却挪开目光,恰好连浔反应过来,赶紧狡辩,“这次你扮你哥也扮得太像了吧,连我都没认出来。”
“让你认不出来,不是很难。”荆献淡淡道。
连浔第二次狡辩,“你看,喻安然不也没认出来。”说着他看向喻安然,“上学的时候他就老扮演他哥。”
荆献唇边含着笑意,“说不准,哪次上课你旁边坐的是我。”
闻言,喻安然长睫下漂亮的眸子,忽然亮了起来,淡色的眼眸稍微一抬,便在阳光下,像颗水晶一样漂亮。
“骗你的,我没替我哥上过课。”荆献怕人真信了,倾过身子同她解释。
他目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