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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生从来没有听到过白楚的这种语气,恳求又无助。她眼睛发红,点了点头,转身用力地牵着白楚,带着她上车。
车上,章桃从医药箱中拿出碘伏来给白楚消毒,然后用纱布小心包扎。
江意生在一旁看得心疼,眼泪直流。
白楚只是闭着眼轻轻靠在江意生的肩膀上,眉头时而轻轻皱起。
她回想着陈书知的话……
包厢里,陈书知丢掉烟头慢慢靠近白楚。
她盯着白楚的脸蛋儿,正要抬手摸上去。
下一秒,玻璃的破碎声响起,白楚手里举着剩下的半个酒瓶,用参差的那一面指着陈书知。
陈书知抬了一下眼眉,玩味地看着她。
白楚还没说话,身旁就有人来夺瓶子。
她挥了一下瓶子,碎玻璃划伤那人的手背。
但另一旁来的人白楚没反应过来,那人眼疾手快,硬是从白楚手里把瓶子夺走了,抢夺时,两股力量加持在瓶身上,白楚的手被割伤了。
没有了瓶子的白楚被人逼到了角落。
陈书知抱臂冷笑了一声,伸出两个手指。
随即一根烟递到了她的指尖,陈书知衔住烟蒂,一旁的人拨动火机替她点烟。
火舌喷出来的瞬间,白楚肉眼可见地慌张了一下,身形微微往后躲。
陈书知自然看到了她的恐惧,她眯了眯眼,用力地吸了一口烟,慢慢将烟雾吐在白楚面前。
“怕火?”语气戏谑。
白楚没作声,脸色愈渐发白。
陈书知观赏着白楚好看的脸蛋儿,看着看着,她突然偏了偏头。
“你是不是白仁智的女儿?”
白楚霍然抬眼,惊愕地看着她。
“还真是。”陈书知笑了一下,“世界可真小啊。”
“你认识我爸?”白楚出声问着她。
“我没见过他,但是看过照片。”陈书知弹了一下烟灰,“总听别人提起,想不认识都难啊。”
白楚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拳。
“别人提起他?怎么提的?”白楚声线低沉,眉头紧锁,心急地上前一步。
“别动。”旁边的人同样用碎瓶子指着白楚。
“就说他死得蹊跷呗,怎么偏偏在马上升职的时候死掉了。”陈书知回复得漫不经心。
白楚听她如此说,眼睛顿时渗出血丝来,脖颈顶着那人的酒瓶,情绪激动:“什么意思?”
陈书知见酒瓶刮伤了白楚的脖颈,忙斥责着那人:“把那破瓶子拿开,这么好看美人让你刮得不漂亮了我还怎么尝?”
那人低眉顺眼,正要把手抽回来。
下一秒,手里的酒瓶顿时被白楚抢了过去,她将玻璃尖对准自己的脖颈,环视着四周:“别过来。”
陈书知见她情绪激动,叼着烟头摊开手安抚着她的情绪。
她不过是想玩玩而已,并不想闹出什么事来。
白楚眼睛布着血丝,眼神凶狠。
“我问你我爸妈到底是怎么去世的?”白楚死死地盯着陈书知。
“我哪知道啊,我也都是听他们说的,我根本不了解。”陈书知眼中闪过慌乱,眼睛看着白楚手里的瓶子,“你别冲动,我不碰你了还不行吗?”
“让我出去。”
陈书知眼看着她就要把玻璃插进自己的脖子里,忙开口道:“好,没问题,你现在就可以走。”
白楚用手举着瓶子,慢慢往后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