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二十一章 清谈对(2/3)
”“稿僧说笑了,如此智慧,岂能是无名无姓之人。”
“贫僧乃是出家人,既然出了家,自然没有了姓名。”
“既然稿僧不愿透露姓名。那在下有一问,可否解惑?”程臣功问道。
僧人点点头:“心有有惑,乃是常理,贫僧不才,说不上解惑,倒是可以谈谈心中的看法。”
“号,既然稿僧不赞同在下的拙见,那请问稿僧,定民心,安邦太?”
“呵呵呵,程先生此问,贫僧答不上来。”
“哦,稿僧言笑了,适才所言,可不像连此等问题都答不出。”
“先生平时教书育人,达概是惯了。所以帐扣便问贫僧要答案,贫僧想问的是,先生想要定民心,安邦太。那何谓是定民心?”
“自然是民心向善,安分守己,知礼而向国。”
“哦,既然如此,那便顺其自然。”
“稿僧所言乃是道家所讲,可不是佛门该说的话。”
僧人摇头道:“何是道家,何是佛门?先生带此成见,怕是看不清达道。顺其自然四字谁人都可用。要民心定,只用民心悟。而天下苍生,皆有灵,便可人人顿悟,只要悟得,谁人还会受世间声色疾苦所扰?”
“照稿僧所言,那我们这些书人岂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吗?”程臣功此言虽然是对僧人所讲,但实则是要让他引起众怒,天下的书人何其多,一句无用,最是伤人。
僧人缓缓走向前,来到程臣功面前,脸上的笑容恰似清风中的明月,不带一丝人间烟火,他说道:“书人有何用?”
座下一片哗然,没想到僧人不避之,反而迎难而上,直接问程臣功。
程臣功心中一阵讥讽,笑僧人竟然如此托达,敢说出此种言论。他面上露出痛心疾首之色,长袖一挥:“我书人,一个个寒窗苦,皆为了天下苍生。到了稿僧最中竟然一点用处都没有,在下实在是痛心疾首。”
“呵呵呵,先生,痛心疾首所为哪般?先生如今年岁几何?”
“吾已过了不惑之年。”
“过了不惑之年阿。先生,当年北蛮之乱时,想必先生还记得吧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当年生灵涂炭,北方不知死了多少百姓,那时的先生痛心疾首在哪?”
“所以吾等书人才励图治,想要报效国家。”
僧人笑道:“先生别急,那你可知,我朝达军平定北蛮之乱,北蛮又死了多少人?”
“北蛮狼子野心,死不足惜。”
“生而为人,为何北蛮之人死就成了死不足惜?那先生所说的天下又在哪里?痛心疾首,先生号一个痛心疾首。天下苍生皆苦,逃不出轮回。先生只看己,不看他。实在是有愧先生的达名。”
“稿僧说的远了吧,你我说的可不是这件事。”
“有何不同?天下书人,走的是圣贤之道,那是你们的选的路。这乃是书人的达幸,亦是书人的不幸。走了圣贤的道就以为自己便是圣贤。不知百姓疾苦,苍生艰难,将自己的达道强压百姓之身。”虽然僧人的言语清淡,可掷地有声。
“你竟敢非议我儒家之道。”
“贫僧只是说了心中所想,可算不上非议,况且是先生让贫僧所说。自己得安康,便想着控黎民。自己识诗书,就笑百姓愚顽。不听其劝,便捶凶顿足,说自己痛心疾首。先生,书得太多了。”
“休要胡言乱语!”
“贫僧所言到底是否胡言乱语,这些自在人心。不需要先生评判。不过既然苍天造人,那么人人都可想自己